《小丑2》大玩歌舞隱喻小丑癲狂內心 舞出屬於社會邊緣人的悲傷喜劇

文/人物誌

改編自DC漫畫旗下角色的《小丑:雙重瘋狂》(後稱《小丑2》),作為2019年話題電影《小丑》的續集,在上映前便已引起全球美漫迷關注。導演同樣是由Todd Phillips擔任,曾經以《小丑》奪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瓦昆菲尼克斯(Joaquin Phoenix),在續集中繼續扮演在殘酷世界苟延殘喘的悲劇小丑;另外,本集新增了Lady Gaga的演出,化身為Lee Quinzel(原版小丑女Harley Quinn的變體)與小丑大談癲狂且病態的戀情。

《小丑2》製作費高達1.9億美元,憑藉著前作的成功,片商與贊助商投入了翻倍的資金,只可惜目前僅繳出1.2億美元的票房;電影評價的部分則是呈現褒貶不一,爛番茄評分56%、CinemaScore評分為D的表現,不少網友也早在好友圈聽聞大眾對於該片的評價,這些負面評價對於製片商來說,絕對是最大的噩耗,然而,電影真有如評價所說的如此不堪嗎?

▲《小丑2》製作費高達1.9億美元。(圖/《小丑:雙重瘋狂》劇照,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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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dy Gaga加入作為亮點,喚回小丑的反派魅力

《小丑2》延續前作故事,Arthur因殺害脫口秀主持人而遭逮捕,疑似有解離性身分疾患而遭關押於阿卡漢精神病院。卸下小丑妝的Arthur在精神病院中,已失去了叛逆的熱情,而他的辯護律師處心積慮想以精神疾患為其免去刑罰;病院外,Arthur的作為吸引了大批民眾的追捧,「小丑」儼然成了反抗體制的象徵,其中最為著迷的粉絲Lee在因緣際會下,遇見了Arthur並與他點燃愛火,也喚回那極具反派魅力的小丑。

Lady Gaga的加入是《小丑2》的亮點,尤其電影改以音樂劇的形式,讓Lady Gaga能在電影中大展好歌喉,與Joaquin Phoenix共演多段音樂劇的情節,相信是電影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部分。電影以音樂劇形式,表現了Arthur沉默寡言的外表下邊緣化角色的心理狀態,無法身體力行的反抗與暴力,在幻想的歌舞中肆意妄為;渴望遭人理解的Arthur遇上認同其信念的Lee,再次拾回對抗社會體制的勇氣,然而現實旋即將Arthur打回屬於他的陰暗角落。

得到愛的是亞瑟還是小丑?舞出屬於社會邊緣人的悲傷喜劇

不同於《黑暗騎士》與《自殺突擊隊》中對於「小丑」的刻劃,Joaquin版的小丑更加著重於邊緣人物在欺凌下的崩壞,並非以「純粹的惡」來呈現,相信影迷從首集便已知上開資訊。令影迷錯愕的是,續集改以音樂劇的方式來交代劇情,與首集截然不同的風格讓影迷難以消化;其次,Arthur殺害多人的事實令法庭的攻防失去期待,親自辯護亦無出色表現,使得大量法庭劇顯得有些拖沓而不適。

音樂劇的呈現更貼近Arthur孤獨至幾近崩壞的心理狀態,觀眾的不理解正如同高譚市多數人民對於Arthur的排斥,導演略帶實驗性的巧思震驚了每位觀眾。在結局中,Arthur屈服於體制、認罪並否定小丑的存在,魅力領袖的人設崩塌,讓追隨的粉絲無不感到失望、憤怒,其中愛他最深的Lee也因此棄之而去,這才明白Arthur所獲得的愛並不屬於他,而是那個濃妝豔抹的小丑;同時,「小丑」作為反體制的象徵,它便不只專屬於Arthur一人,在罪犯雲集的高譚市,也將有新的狂人接手。

總結來說,《小丑2》的票房失利大部分來自劇情、風格不符影迷的期待,再來則是節奏及音樂不合多數觀眾,但在觀影前作好心理準備,仔細咀嚼其中歌詞與畫面構築的巧思,由另一種方式看到這位經典反派的脆弱內心,相信會是新鮮且值得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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