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趙德胤超虐!柯震東崩潰哭到忘走位 男女搏鬥來真的

記者林映妤/專訪

趙德胤執導《再見瓦城》在國際發光後,將電影帶回台灣入圍金馬53的6項大獎,電影講述一對男女雖然彼此吸引,卻迫於現實跟價值觀的不同,走向悲劇。趙德胤坦言這故事來自親大姊以及自己聽說的社會案件,關於最後柯震東一場爆發哭戲,他竟然將它剪掉,就為了力求電影最對味。

▲趙德胤對電影相當要求,雖然苦了自己跟演員、劇組卻換來成功作品。(圖/記者季相儒攝)

趙德胤接受《ET看電影》專訪,透露全片像個紀錄片,「因為我所有的親戚跟當地民眾都進來演,素人的調度是最困難的,因為他們比起演員更不受控,耗費的心力更大。」現場他得用6種語言跟每組人溝通,一得知臨演不ok,他二話不說就換掉,直接要當地人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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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城》裡吳可熙飾演的「蓮青」一部份原型來自趙的大姊,「她那時去泰國打工,跟朋友愛上同一個男生,當時男生也比較喜歡我姊姊,所以她朋友就誣陷她偷錢,把她趕出去。」不只這段,其實全片故事都曾真實發生,也包含了最後柯震東跟吳可熙發生的悲劇。

▲趙德胤讓柯震東大哭了好幾場,最後剪掉沒用。(圖/記者季相儒攝)

電影裡柯震東熱烈追求吳可熙,雖然走在一起,卻因為原生家庭、理想抱負以及心態價值觀的種種不合,2人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有場戲柯震東在吳可熙家樓下徘徊,他本該是大哭特哭的,卻在試了2次之後臨時被趙德胤改掉。

「那場戲一開始的設定是柯震東非常的沮喪,非常傷心的一直哭,就像一個純真的男孩。但是柯震東一直以來演戲的方式比較自然,第一次、第二次都哭到太傷心了,哭到眼淚鼻涕都流出來,所以拍得很醜不好看,很難拍。」趙德胤坦言這非關寫實,而是拍片技巧,需要控制。

▲趙德胤除了哭戲安排很虐,就連搏鬥戲也沒讓柯震東好過。(圖/記者季相儒攝)

他規定柯震東要走幾步路、走到哪要沉默、走到哪要看幾眼、什麼地方要哭等等,「但那個眼淚先不要出來,要先緊繃,緊繃過後再出來很多。」趙德胤透露但柯演到第二次已經哭到無法自拔、不能自己,連要走到哪都會忘記,傷心到無法收拾的地步,索性他直接要他「不要哭了」,「就算想哭也不行,要忍住,等爬到床上時才可以哭。」

哭戲拍完不代表磨難結束,柯震東不用哭了,卻要跟吳可熙來場真人搏鬥,「因為打鬥要分鏡嘛,可是怎麼拍都不對,我乾脆改成一鏡到底,讓他們兩個真的搏鬥,這時候就很真,真實感很強。」最後男女主角的摀嘴、打鬥都是真的,有幾次太過頭,吳可熙快不能呼吸,趙導也沒喊卡,「那個掙扎都是真的,有好幾次床都快弄垮。」所以他又回頭過來調整,「這樣太超過,就調到怎樣讓他們用真實力氣卻不弄傷對方。」

趙德胤對鏡頭執著,他透露光這場戲就從凌晨12點拍到隔天早上9點,當然整個劇組都折磨,但出來的成品很好。最後柯震東哭到崩潰的畫面沒用,難道他沒抗議?趙導笑說:「有用啦,就是用哭得比較少的,是啜泣式的不是外放的。電影裡很多演員外放的表現都被剪掉了,個別來看那些鏡頭都很好,但就整部電影來看,這樣對角色才是有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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