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張筱涵/綜合報導
小紅老師今(21日)勇敢出面召開記者會,不只替自己發聲,也希望能替將近20位受害者一同爭取權益,要Nono(本名:陳宣裕)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起全責,以下是小紅老師在記者會的聲明,以及與媒體對答的內容全文。
▲小紅老師今天開記者會。(圖/ETtoday星光雲)
【小紅老師前言】
大家好,我是小紅老師,今天我非常驚訝有這麼多媒體會來現場,我也非常感謝大家,為什麼今天會開這個記者會,因為自從Me Too事件的延燒之後,所有的加害者,不管是藝人、政治人物或是各種有對女生或男生有過性騷擾的事件,全部(加害者)都第一個跳出來承認了,目前只有陳先生,就是我們知道的Nono大哥,他現在目前還是否認的狀態,因為他一直想不起來任何一件事情。
那自從我PO文之後就開始收到超級超級多的受害者的來信,包含幕後工作人員、電視台工作人員、甚至有大學傳播系去實習的妹妹,她們那時候可能才16、17、18歲…我不曉得,就是大學的時候,所以我收到超級超級多的受害者的爆料。
然後還有收到了2、3個是直接侵入式的,包含拖到市民大道的殘障廁所裡面直接無套中出,所以對很多的受害者心裡影響是非常大,我今天會站在這裡是想要除了我之外,我還想代替很多很多人發聲,可能你們現在知道的只有兩位,一位是Amber是第一個,第一個Amber出來之後他還是不願意承認,他說「他忘了」,第二個我出來的時候,他還是不願意承認,他說「他忘了」,結果我陸續收到非常多的訊息資訊,我不相信這些沒辦法讓他想起來。
【小紅老師痛訴遭職棒經紀人伸魔爪經歷】
我先講一些今天的重點給大家,就是第一個關於我在FACEBOOK發表的親身經歷全部都是屬實,就是我個人發生過的。
第二個,關於很多人問說職棒球員的經紀人,對,這是一個真實故事,因為那時候很多網友詢問過為什麼要跟這男生進房間?那時候就是「迫於權威」,那時候我是一個沒有經紀人、獨立接案的人,所以當有一個人他要跟你聊工作、經紀的事情,說可以給你更好的發展…
他那時候是跟我說我們一起先坐計程車,當時他只說在計程車上跟我聊,他要送我到火車站讓我回台南,所以我就這樣跟著上計程車,沒想到他又跟計程車司機說轉彎要去士林夜市,OK好,那我說等下我就要回去了,不然會趕不上客運,結果到了士林夜市,他又下車說「想要再多聊一下,心情不是很好,最近帶的藝人問題很多」,所以就這樣一路衍伸到…你知道那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嗎!?你很想走,可是因為你都已經拖到這裡了,你就是很想知道工作的事情能不能合作。
所以最後他就說「我現在想要休息,妳就陪我一個小時」,那我說「那一個小時後我就要走了,因為我真的很趕時間」,因為很多台北客運最後都是會沒有車的,可能就要隔天早上才有車,所以就因為這件事,我就進到了那個飯店,所以我覺得這個是「連哄帶騙、迫於權威」。
然後,因為他當時跟我講說他有很多大牌藝人都是他帶出來的,他是大牌經紀人,這麼大牌的人,包含當時他帶的藝人上通告已經來過我們現場很多次,我也看過他很多次,所以我不覺得他會有這種行為發生,沒想到也是有了。
那因為這件事之後,我當時有跟很多人求救,包含當時TVBS製作人,他當時也詢問我說要不要召開記者會讓他在節目上對我們下跪,我拒絕了,因為我是一個北漂的小孩,我不想讓我的媽媽在電視上看到我是被欺負的,包含今天這種狀況,我是不想讓我們家人知道的,因為我們家是非常傳統的家庭,所以我還不知道她(指媽媽)會面對到什麼樣的質疑,怎麼會把小孩帶成這樣的那種感覺,所以我怕我媽傷心,很多網友說我只是想要紅,(如果是這樣)我當時就直接開記者會啦,我當時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小紅老師痛訴遭Nono伸魔爪經歷】
第二個關於陳先生即Nono,對於任何指控沒有印象,我覺得這就是因為對他來說這就是微不足道的日常,因為他可能每天都這樣,每天都有一個新的受害者,每天都有很多受害者,可是卻對我們這些受害者是一輩子的陰影。
他覺得稀鬆平常,他覺得這很正常啊,「妳就是過來,我就是要妳,我就是要上妳,我就是怎麼樣,摸個胸部又不會怎樣,妳幹嘛裝啊」,大概是這種,可是對我們來說會這可能會造成一輩子的陰影。
在我受到某個經紀人的性侵未遂之後,我以為找到了救命稻草,我覺得他就是演藝圈一個大哥哥,結果沒想到是另外一個魔爪,他說的那一句話「那個經紀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地位,我都還沒吃到妳,怎麼可以讓他先吃啊」。
然後,我那時候是這一聽就是一個暗示性的話語,可是他最後把我帶到車上之後,他還是一樣對我伸出魔爪,甚至我覺得他比那個男生經紀人更誇張超級多倍,因為他覺得這是一個理所當然的,「妳都已經上車了,那摸一下會怎麼樣?」然後就直接湊過來,就直接湊過來強吻我,我的頭還撞到…我坐在右駕,他坐在左駕,我頭還這樣(撞到右車門),還這樣撞到窗戶的地方。
他之後還跟我說「那你喜不喜歡」,他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沒有經過他人允許的情況下,然後他就載我到一個很暗很暗的公園,因為我是南部人,所以我不確定說的是不是跟Amber一樣是那個大稻埕,可是就是那個地方是一個非常非常暗的,偶爾還會有一點點人經過,可是幾乎沒有的那種,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手滑進去摸我的胸部,從下面喔,從下面穿上去,然後摸我的屁股、摸我的腿,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做這件事情。
▲小紅老師出面控訴Nono,也替其他受害者發聲。(圖/ETtoday資料照)
【小紅老師發現受害同時,還有其他受害者也是Nono的目標】
最後我就跟他說我一定要走了,因為我當時是借住在我阿姨家,我阿姨家在台北,我跟他說我一定要走了,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之後的每一天他還是不斷打給我,他就是那種會…包含我等下講到的一些受害者,他就是…覺得…認定…就會開始奪命連環Call,每一天,可是他奪命連環Call之外,他可能不是Call你。
因為在後來我一直收到他電話之下,我發現那時候在上藝能課,就是明星藝能學院的課,所以那時候才認識許傑輝老師的,然後當我電話沒有響之後,結果竟然隔壁的女同學電話響了,我看他上面就是顯示「No哥」,所以他同時對很多人…對很多人是同時進行的,然後看誰中誰來。
可能這個人他…舉例他這個…可能這個他埋伏了一個月,這個人這個月中了,下一個可能跟了半年,半年這個中了,所以他有銜接不完的受害者,對我們來說是受害者,可能對他來說是個玩物,或是…後來發現這些受害者都是他都專挑一個對象就是不懂事的人,包含大學剛畢業、剛要進演藝圈的,他所有都會找新人下手,為什麼他不去找隨便一個線上很紅的?因為他不敢,他知道我們不會講話,尤其是我們這種外地上來打拚的,我們甚至沒有任何朋友、沒有任何藝人朋友給我們發聲。
所以因為這件事之後,我覺得這已經造成我一輩子的陰影了,導致我這10幾年來每一天,從那時候進演藝圈之後,我開始每一天都要吃安眠藥、放鬆劑和憂鬱症的藥才可以入睡,直到今天,包含剛才,就是我每一天都必須這麼做,因為很多事情…你以為他沒什麼,可是卻是別人的一輩子,我覺得一句話很有道理,就是「天底下沒有不會被發現的罪刑,只是時間早晚」。
然後…陳先生的一句「沒有印象」,又再一次刺中每一個活在他魔爪陰影下的女生,所以現在才有很多女生跳出來跟我講說「絕對要讓他道歉」、「這麼多人發聲了,為什麼他還不承認」,一個忘記、兩個忘記,我就不相信三個、四個、五個、十個,他還是忘記!他記憶力真的很差,我只能說他記憶力真的很差,希望陳先生能為他的所作所為道歉並且承認,如果現在還是死不承認,到時候會有更多人出來,我無意傷害任何人,包含受害者跟加害者,還有他現在看起來是很美好的婚姻,我們沒有要傷害任何一個人,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他也應該負責他該負責的責任。
【小紅老師解釋為何現在說出口】
回到10年前的話,如果現在回到當時的我,我可能還是會呆坐在原地無法反應,但我希望因為這場記者會能夠讓更多加害者知道,沒有不會被發現的事情,真的完全沒有不會被發現的秘密,從來不會有,不是什麼你知我知大家閉嘴就好了,因為…為什麼現在才出來講?因為以前講的話誰會信?沒有人會信啊,因為對方就是一個有名有勢的人,你今天講一句「沒有啊,他想蹭我想紅,想紅想瘋了」,大概會是這種行為,所以根本沒有人會講,所以大家都是默默忍受。
那我剛才在要開直播前5分鐘又收到新的加害者(應為受害者)的LINE,我今天也呼籲更多的受害者可以覺醒可以勇敢站出來,因為如果他還是一直沉睡、一直叫不醒的話,我希望有更多更多人可以勇敢講出來,不要害怕,真的不需要害怕,因為任何東西,我們都很需要一個負責,因為這件事情可能會造成…你看很多小妹妹可能17、18歲而已,他可能到現在已經成為別人的媽媽了。
包含陳先生他現在有自己的家庭,我等下會講到他有家庭之後還是一樣性侵人家,然後…不管是演藝圈或是身邊生活上,我希望都不會再有下一個小紅老師或是Amber,或是我收到私訊的更多女生,然後還有我在我的FACEBOOK PO文,有很多人在檢討受害者,包含我的穿著、行為舉止,都說我不穿這樣就沒事啦,不就是都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被這樣?我覺得任何人的行為,都不能當成別人引來別人犯罪的證據,因為就像很多你看到清涼的女生,你也不會想說要走過去直接上他吧?所以我覺得這是個人行為的問題,就是當下的…譬如說…舉例Nono他自己行為的問題,我覺得女生有選擇自己想穿的衣服,被認為暴露就應該被性騷擾嗎?我覺得不應該,就像那時候男經紀人他就跟我講說「來演藝圈就是要被潛規則,就是要被幹啊,很多女藝人就是被幹之後就紅了,你在那邊裝什麼清高啊,裝清高幹嘛,演藝圈就是要被幹才紅」,可是我完全不認同這一點。
雖然很多人可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我的筋很硬,我腿打不開。
那我覺得男生也不一定中性就要被冠上不堪入耳的綽號,人跟人之間需要多一點的尊重,即便是家人、夫妻、情侶都一定要互相尊重對方的選擇,因為我們也常遇見很多是那種…夫妻或是情侶他不想要卻硬上的,這些也是很多,可是我現在針對的是連這些關係都沒有,可能只是一面之緣,可能只是演藝圈的前輩跟後輩這種關係,甚至很多人是不認識的網友,包含我等下會講到的,我的聲明稿就到這邊。
【小紅老師替其他受害者發聲:第一位受害櫃姐遭性侵】
我先講一下我剛才收到的我覺得超級誇張的,我先念一下,可是這個不能拍到人家的那個…我剛才收到,在開始之前有個女生說「我是受害者,大概7、8年前,我跟他因為臉書和微信認識,覺得他是很親切的大哥哥,某天下班時間回來,他來說要接我,順便送我回內湖」,大家都知道他住內湖嘛!?很多女生都被他帶去內湖。
「當時我在101站櫃,盤點完快12點了沒有捷運所以我就答應他,當時他開的是X5,我一上車他就把手伸進來我的大腿上,一直摸來摸去,然後說他很愛絲襪,接著他開始開到市民大道地下停車場,把我拉進去身障廁所,就在裡面進行了一切,無套中出,當時的我真的嚇壞了,沒有做任何後續保護自己的處理方式,只想著那個親切的大哥哥怎麼會做這種事,第一次這樣後我換了工作,從101換到松山,他還是持續密我、找我,甚至會在我的店裡外面堵我」,他超愛堵人的。
「最後是我跟他說『如果你再騷擾我,我就要報警了』,他才消失,我沒有跟任何人講過,一直到過了幾年才跟身邊的人提到,大家也只會笑我說『妳當時怎麼不去爆料就好了啊』,是啊,我怎麼沒這麼做?可是…」這個女生說「因為我只是個路人,對方是明星,我也沒留下任何證據,大家只會檢討她」,她還標註「他的手毛很長,他的腿毛也很長,他的那邊非常大,所以我記得我非常痛」,這個個人特徵如果都可以描述出來,我相信這個就是一定有的,雖然我們現場沒有人可以證實他是不是真的很大。
「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是陷入那個鋪天蓋地的恐懼回憶中,也怪自己年紀小不會處理事情,這種惡人一定要下地獄,謝謝妳讓我有勇氣說出來,對了,那時候他有家庭,我覺得我自己很對不起他老婆家人」,事情是在2015年。
▲第一位受害者訊息。(圖/小紅老師提供)
【小紅老師替其他受害者發聲:第二位電視台實習生】
我接到的最早的是在2003年,他(受害者)剛進電視台工作的,然後也是被性騷擾,然後甚至更嚴重,把他帶去內湖的家中,說要拿東西結果強壓在對方身上,對方是逃出來直接上計程車走,可是因為他在電視台裡面實習,所以他不敢講這件事,這件事也快被他帶進棺材裡。
很多人都會把發生的事情…除了讓大家檢討之外…他會檢討自己,我覺得這是非常不對的,我覺得任何事情都要敢講出來,包含我,我也不對,我發生很多事情我都沒有跟我家人講,或是跟身邊的朋友講,直到這次在網路上FACEBOOK講,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講,所以我覺得我也是太慢了,可是因為剛好響應Me Too這個活動,Me Too大家在爆的都是心裡深層的那一個結痂、那個傷口,所以大家在回溯的時候,都是把那個傷口一層層地剝掉,所以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並不是像大家質疑的「為什麼現在才講」,因為根本沒有人會聽啊、沒有人會相信啊。
▲第二位受害者訊息。(圖/小紅老師提供)
【小紅老師替其他受害者發聲:第三位受害者在車上遭強行進入】
然後還有另外一個爆料,也是另外一個受害者,另外一個受害者講說「當初Nono用同樣的手法留電話,藉機送回家毛手毛腳,而且他還在車上對她(受害者)強行進入,然後他還講說『只要沒射就不算了』」,就是我沒射出來,這一次我們不算喔,剛才可能練習這樣。
他到現在居然還在裝傻、裝失憶,這麼多受害者他還不道歉,然後她當時太害怕整個傻住,想要抵抗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他力氣太大了,然後是在2011年的時候,她一直推開他,然後他說「沒射就算了,這次我就先放過妳吧」,更可惡的是,他還問說「我是不是很大,妳有看過我這麼大的嗎」,現在已經兩個人證實他很大了喔,我覺得這很誇張,沒射就不算性侵,就不算有插入真的很可惡,可是因為這個受害者已經結婚了,她只希望不要再有人受到傷害,要道歉就跟所有傷害過的人道歉,拜託了。
▲第三位受害者訊息。(圖/小紅老師提供)
【小紅老師替其他受害者發聲:第四位工作人員遭騷擾】
那我這邊還有收到就是…我大概講一下比較誇張的,我剛才收到一個工作人員的,這工作人員之前我上節目…我上節目…跟她上了很多通告,她是一個非常…那個電視台是非常有名的,大家都會知道的那種,因為主持人就是屬於…兩個字的主持人,她是2008年的時候,他們得到了一個標案,在綠島,主持人是Nono,活動前夕大家在後台,那天她以為可以敲活動檔期,以此為理由有交換電話號碼,因為在大家面前,所以她就有禮貌交換號碼,沒想到是惡夢的開始。
那天跨年結束之後工作人員還需要撤場,那天忙到凌晨3點多,她還一直收到他的訊息問累不累、餓不餓,給她房間號碼,叫她去他的房間吃泡麵跟麵包,這過程中她一直很有禮貌地請他早點休息,結果後來…他因為死不放棄傳訊息來說沒關係,叫我不要客氣,之後他看到這個工作人員,永遠看到她都是瞪她的,覺得她很不上道。
然後這工作人員為了證明是事實,她還有…我等下會提供給媒體各位,她還PO出了Nono 2008年在綠島主持的這個新聞,所以她之後只要跟他Re稿,因為這個電視節目是非常有名的,Nono常上這個節目,所以她都會覺得超級噁心。
我等下都會一一把受害者傳給我的訊息,包含他們自己發聲的經過,還包含被帶去他家的整個過程,我都會詳細給各位媒體大哥大姐們,那你們還有沒有什麼想要提問的?
▲第四位工作人員訊息。(圖/小紅老師提供)
【小紅老師回應媒體提問】
媒體:請問總共大概有幾位受害者?
小紅老師:我目前收到加一下大概有10幾,快20個受害者,包含我跟Amber,那有些受害者是可以提供截圖打馬,有些受害者是有錄音檔的,那這個錄音檔等下也可以公開給大家,然後還有滿多的是邀約不斷的,就是「我房間幾號,妳來找我」那種邀約不斷的,那些邀約不斷的我們不認定,因為她沒有被性侵,可是光是提供的就快要20個了。
媒體:那時間點呢?從哪時候開始到最近的?
小紅老師:2003年開始,是我收到最早的,2003年那個比我還要早,我是2011年,就大概我23歲的時候,然後這個…2003年這個也滿可憐的,她就是一個小妹妹,傳播系的那個,她就是工作人員而已,我剛才講到綠島的她也是工作人員,所以他不管對新人、工作人員,反正他覺得沒殺傷力的、會閉嘴不會爆料的,甚至網路上不管是網路路人,大概都會找這種下手,就會覺得好像「妳不會講,沒有人知道,妳知我知,這是我們的小秘密」那種感覺,可是殊不知因為這個活動,為什麼我都說…因為時間已經太久了,因為已經追溯到13、14年前,那他現在忘記,他也料準我們沒有證據,因為誰會拿一個15年前的手機,所以他料到我們沒有證據,所以他一直不願意承認、一直失憶,可是當我覺得,現在已經太多人跳出來了,我覺得他就必須勇敢低頭認錯,因為我們沒有要他賠償什麼一百萬、兩百萬、三百萬,我們甚至也沒有要讓他家庭失和或什麼的,重點他有家庭的時候他還性侵別人,他今天當一個形象好的一家之主,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媒體:這裡面有未成年的嗎?
小紅老師:傳播系妹妹我要再問一下她幾歲,實習可能還沒有成年,可是如果是畢業之後再去可能成年,這個我再確認一下。那還有什麼問題嗎?
媒體:會不會害怕說出來會可能會擔心影響到一些事情?(此句因現場收音較小,無完整字句,取大意)
小紅老師:其實老實說所有受害者包含我,其實…因為他的老婆…在第一個Amber的事件發生她就有跳出來說「那時候我們都還沒有交往,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可是其實他們已經交往很久了,其實她老婆…當時是女朋友其實都知道所有的事情,所以我覺得會不會這樣也算是加害的某一部分,包含我那個時期…他們也是…後來經過他身邊的貼身友人跟我講那時候他其實也跟朱小姐已經交往很久了,所以其實我覺得多多少少都知道,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是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媒體:所以他現在就是一句道歉都沒有的狀態?
小紅老師:完全沒有,對,完全沒有,我那時候還以為他會跟我對質,對,可是…因為你看像瘦子最近也被誤會,他就立刻開直播大發火,然後就是直接說「沒有的事為什麼要講」,那他為什麼不出來講沒有?或是對質啊!我們全部人都可以跟他對質、對時間點,如果要證據的話,如果他要證據,我覺得他比較吃虧,因為所有東西對他都是不利的,所以…嗯。
媒體:我想請問一下小紅老師,您剛剛有提到朱海君小姐是知道這些事情的,那你們怎麼知道的?
小紅老師:就是…我不確定她知不知道,可是這個時間點都是他們在交往的時間點,就是都…因為…第一件事Amber被爆出來的時候,朱海君說那時候他們還沒有交往,可是那個時間點,他們是交往的,所以變成她否認了他們還沒交往的事情,所以我是因為這樣,可是我不確定她知不知道性侵的事情,可是我確定Amber的時間點跟我的時間的,他都是跟朱小姐交往的。
媒體:那如果朱小姐也知情,妳會覺得她也是加害的其中之一嗎?
小紅老師:你說如果她知道的話?如果她知道她就是加害者,可是如果她不知道,她可能也是受害者,因為她一直被她的另外一半欺騙嘛,有可能會是這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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