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子佼金鐘台上得獎求婚、他身邊的人聲聲催嫁,孟耿如選擇的,還是自己想做的事,而且可沒要緊緊湊湊壓縮進行的意思。彷彿是個觀望者,青春可退可守,就算振翅,都不見得是那個最重要的關鍵音。
26歲的孟耿如,是4年前與黃子佼開始交往。不論4年前、4年後,孟耿如伸展肢體,都一如青春的小鳥。臉龐精細至時光種種仍如輕功渡雪,還落不了實勁。但孟耿如偏偏喜愛身邊另一個人要有入世的可靠性格,即使2人相差19歲。這算性屬叛逆,或是她聲稱的早熟,一段人生,各自觀看視角不同。
大概是為了事業運勢,經紀人勸孟耿如點餐別點牛肉,但她還是點了,想吃就吃,沒有太多顧忌。
像公開戀情這樣的事,暢暢快快也是得付出代價。感覺明亮,但卻是有條件的明亮。
1991年7月20日生。2011年因演出《我可能不會愛你》大仁妹一角而受到注意,陸續主演《剩女保鏢》《22K夢想高飛》《鐘樓愛人》等偶像劇。近期演出的《麻醉風暴2》正於公視上映中。
宥勝事件 沒什麼感覺
公開之後,孟耿如自己分析:「有好有壞。不好的點一定有,很容易在他的光環下,畢竟他的事業太好了。每天新聞都有他的感覺,好的部分也有,從沒有那麼多人知道我,到比較多人知道我,你可以有機會接觸到更多戲劇作品。他是個阻力也是個助力。」
黃子佼與宥勝「私事私了」一案,風起風寂,轉眼又成演藝圈舊聞。孟耿如看起來正自自然然地在吃眼前這一盤飯:「我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是否佼哥不想波及妳?「他不想要影響到別人吧。他沒有要替我講什麼,因為是他們2個之間的事。那是他自己做的決定。」
從小就不愛同年齡男生,17歲時孟耿如開始在外拍戲,才知道自己喜歡成熟的男生。「是比較可靠的、比較可以依賴的,這是原因。加上佼哥他長得也不是老人的樣子,他有babyface,也有幼稚的一面。 」
以前採訪黃子佼時,他對資訊的執著與躁動,我認為是一種純粹。身為比對者,或許,總想在心智完熟的人身上,找純真的一瞬。又在太年輕的女孩臉上,想要發現世故的尾巴。
孟耿如的聲線低,與外在有點反差。聽她說著女孩兒的事,她才說,《麻醉風暴2》的女記者Zoe一角,比較接近真正的她,即使角色為了達到目的有些心機。「以前偶像劇那一種,比較少女、甜美的樣子,反而是跟我比較不一樣的,我真的不是那樣子的個性。」「我跟她像的地方,執著,對有些事情很執著。」
結婚是計畫之內,卻不是在現在這當下。「畢竟還有太多事情想做,結婚就完全不一樣。才不要,我不想在家裡抱小孩這樣,我沒有辦法,再過一陣子。他很了解我想要工作,他不急,給我滿大空間,有好有壞,這是我的選擇。 」
佼佼不吻合 爸媽期望
親密生活是一種試煉,多麼細瑣與私人的感情,都被距離的火給熊熊燒融。或許那些情節所證明的無非她早也知道。
該證明的,絕對不是年紀的差距。「我是一個不太在意別人看法,今天不是殺人放火。但爸媽會給我很現實面的東西,會覺得,妳一定要找到高富帥(不忘補男友一槍:他又不高,哈哈!)妳要找到一個很棒的人。我記得我跟爸媽講過,如果找一個你們理想中的對象,但我跟他在一起不快樂,那你們要嗎?他們也能理解。」
金牌主持人黃子佼台上縱橫、收攏話題,有他在的地方就令人安心,但私下呢。
佼佼說你們一直有話聊?「沒有,是他話太多了。我們可以聊,因為我們的興趣真的很相似。他有跟我說過:『妳是不是不想聽我說話?』我說,你真的話太多,真的講太多了。」
「他還會考,比如他連續講了一個小時,後面我已經在放空了,他突然說:『我剛剛說什麼?答不出來,妳都沒在聽,好啊!我以後不說了』類似的話,滿幼稚的。」「但算了,有話講總比沒話講好,是真的也講不完。 」車子開得越來越遠,一個轉念拉回,就不再是漠然的快樂,自然湧出的,又是情人間的吱吱喳喳了。
也會抱怨男友太忙了。以前黃子佼錄影時,偶爾會見孟耿如探班,把握一時一刻。「他跟我說,他過幾天的行程是,離開台灣3天、回來台灣半天,再飛走。我問他回來幹嘛?『台灣有個工作。』要這麼拚嗎?他也沒有多留,工作完又去機場。」
當黃子佼的億萬元新宅還在裝修中。2人關係,同樣也不是裝修已成的屋子,它仍有待商榷,必須填入血肉,每一個房間的方位、光線的角度、壁紙與燈光的色澤,當它並不既定,那要如何使之和諧。
或許孟耿如也想當一個更投入的守護者,當另外一半強大時,自己是不是更要強大?
有時有點 被虐成性
拍《麻醉風暴2》爆炸戲時,孟耿如身上的2條鋼絲,往上的那一條沒拉,她直接被另一條鋼絲往後強拉重摔,頸部椎間盤歪掉。「想說,我的頭是不是裂開了,腦袋一片空白,回到休息室想去冰敷,工作人員大叫送急診。後面1、2個禮拜,脖子超緊,記得有一場跟李國毅的吻戲,我頭都仰不起來,他邊親我假裝投入,我也要假裝投入,其實超矜,他還要幫忙hold住我的頭。」
而一場主要演員吳慷仁、黃健瑋等人都在現場的戲,孟耿如因為卡關私下大哭,別人放飯時,她一個人冷靜思考要怎麼演。「第一次在演戲時崩潰。壓力幫人成長,但演的當下一定都不可以有壓力。」「我已經把吳慷仁當成神一般看待了,跟他要四目交接時就有點害怕,加上他的磁場又很強大,不講話都很恐怖。」
她說:「去年吳慷仁得金鐘獎時說過,他表演會更放鬆。以前我一定不懂表演更鬆是什麼,現在我懂了。」
孟耿如本質怕生,父親是嚴格的軍人,從小被藤條伺候著長大,聽到父親回家的鑰匙聲,她會立刻和姊姊躲回房間。「影響到我的是,比較有分寸,不想給人家添麻煩。」
吃飯她也什麼都吃,「就算不喜歡吃的食物我也會吃,我不愛吃豬肝,但擺在桌上,我還是會挾個2塊意思一下,我覺得什麼都要試著接受。」彷彿她對食物負有溫情的責任。
軍人家庭的根底沒形露於外,但它是偶爾會泛出的味道,某種決絕,形同內建指令。「我有時覺得我有點被虐,痛苦的時候我會想要去嘗試、想要去征服,之前拍戲要學鋼管舞,我原本以為自己學過舞蹈會很容易上手,可是真的沒有。一流手汗,手從鋼管往下滑,身上瘀青破皮,洗澡很痛,收工我一直練習,練到可以爬上去,只用2隻腳倒掛,放手。這樣有點被虐吧,一定要做做看,不做,怎麼知道會不會成功。」奶油般的霧色都散去,青春小鳥,不只是種叛逆,還是一種責任。
孟耿如的媽媽手藝好,吃飯的確令孟耿如覺得安心有靠,於是訪問時她選擇邊吃邊聊,不是做做樣子沾嘴,而是吃得投入的那一種。
不怕滿嘴食物被錄下影像,孟耿如真的只求一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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