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鏡週刊
沒工作的焦慮過後,甚至她會開始享受現在的生活,「以前會很緊張,怎麼明天沒有工作,盯經紀人…」這一年,她想起那個讀音樂系時的自己,她可以很專注、一天練琴6小時,「現在好像重新找到原來那個很簡單的自己,原來一切可以過很簡單,不要那麼貪婪說我要這個我要那個,反璞歸真,也可以很舒服。」
但當然有遺憾。從英國讀完音樂碩士的謝忻,形容電視是她的根,還是喜歡出外景,喜歡自己的節目帶給許多阿公阿嬤快樂,所以因緋聞,與昔日長期主持的《綜藝大集合》告別,她說是很大的功課。
「這裡是一個生我、養我、培養我的地方,也因這個節目得到了金鐘獎,泥巴裡面玩遊戲、脊椎受傷⋯當我知道再也回不去的時候,你說心裡沒有恨嗎?不可能,可是難過大於生氣,慢慢的時間流逝,意識到我不可能回去。」花了多少時間才接受?謝忻想了想:「至少半年。」
接受它,調整自己的心境,成為謝忻的新常態,就像現在坐大眾交通運輸工具,你已經接受要戴上口罩一樣。
去年8月,謝忻去印度拉賈斯坦邦當志工,教曾受虐的童工英文,在印度北部的荒涼沙漠裡,在這些心智正試著與身體同步成長的心靈之前,謝忻反而被這群孩子教會人生道理,原來自己的問題其實並不是問題。或是到德蕾莎修女創辦的垂死之家,負責瀕死之人的最後一餐飯、幫這些病危且無家可歸的人洗澡,想在他們死之前給他們一點尊嚴⋯就像那時她自己的心,同樣也在垂死邊緣:「我也要有個尊嚴在,我還是要抬頭挺胸⋯」
找回了自己的尊嚴,也見生死無常在眼前生起又滅了。「很多時候要面對現實,你逃避沒有用,你就是直視它。」
對感情的現實面呢?謝忻承認:「我闖的禍很大,但是我覺得,如果對方可以包容這件事情,那他相對是一個很寬宏很大度的人,我也會好好去珍惜這個人。」
謝忻說希望可以賺錢換大一點的房子,把老家的4隻貓接來台北。她養了3隻玳瑁貓及1隻橘貓,顏色混在一起的玳瑁是中途公認最難送的花色,謝忻卻說:「我是刻意領養比較不好看的貓,反正我也要養啊,長什麼樣子我都會愛啊!」不必貓膩,愛得光明正大。
而眼前這個女子,說接下來要去學不用繩索的抱石攀岩,就像她學自由潛水一樣,「恐懼會限制你很多很多的發展跟想像⋯因為我必須靠自己,不是靠氧氣瓶或繩子,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城市裡最深的黑不在深夜,而是日光將盡、路燈尚未亮起前;當周遭暗了下來,謝忻正走在這種最黑的漆黑裡頭,心裡知道街燈會亮起,她伸展手腳,用本能、用蟄伏,繼續習慣這眼前的暗。
妝髮:林維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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