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吳慷仁母子自慰1分半　于台煙灌紅酒壯膽摸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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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林映妤／專訪

吳慷仁在電影《白蟻》中大秀背脊打手槍1分半，真實畫面衝擊影迷，雖他沒有憑藉該片入圍金馬被視為超大遺珠，但表現有目共睹。好在《白蟻》導演朱賢哲入圍了最佳新導演，51歲的他過去都拍紀錄片，是資歷最長的入圍者，他跟同樣在片中有自慰戲碼的于台煙接受《ET看電影》專訪，暢談拍片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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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蟻》導演朱賢哲跟于台煙接受專訪聊拍片過程。（圖／記者李毓康攝）

電影中于台煙跟吳慷仁飾演悖離社會的邊緣人母子，吳慷仁或許遺傳母親的憂鬱症，又因為自幼喪父、目擊母親跟男友上床，從此成為戀物癖跟憂鬱症患者。吳慷仁離家前偷母親內衣，離家後改偷陌生女子內衣，返家後拿來當作自慰道具，而他犯罪行為碰巧被鍾瑶撞見拍下後寄給他，間接導致吳慷仁意外過世。

▲吳慷仁自慰戲相當震撼。（圖／翻攝自網路）

一向關注社會議題的朱賢哲表示，自己認為未來人類將面對3種問題，「一是環保、保育；二是種族；三就是性別認同。吳慷仁的角色就是反映出這些性別認同障礙的邊緣人，其實這些現象越來越多，甚至更多不婚、不生的『繭居族』，但他們還是有性慾，而他們如何解決這些自然的生理問題，也是我想去表現的。」

▲朱賢哲喜愛關注人性黑暗面，往後電影作品也會持續走這個方向。（圖／記者李毓康攝）

朱賢哲不愛拍英雄，不完美、病態的人更吸引他，「人類常常有些『集體無意識』的行為，例如大家都害怕那些邊緣人，所以不自覺聯合起來排斥，那就是一種集體無意識。」于台煙母子就是集體無意識攻擊的對象，但朱賢哲更希望大家在害怕之餘，能夠花心力去了解這些人。

吳慷仁在片中真實自慰，1分半鏡頭拍了2次就ok，飾演他媽媽的于台煙也有一場露骨的自摸下體戲碼，講到這段同樣1分多鐘的畫面，于台煙坦言一開始真的掙扎過要不要接，「但是我想了一下就決定接了，以前的我有偶像包袱絕對不可能演，現在的我覺得任何新鮮的事都可以嘗試跟挑戰。」

于台煙曾經擔心：「我做得到嗎？歌迷看到可以接受嗎？」但現在的她自覺生活狀態很棒，所以以前不敢的事，現在都給自己機會去試，她笑說：「那場戲本來是一開拍就要演，我說導演你給我一點時間培養感覺好不好！後來排到最後才拍，我整整一個月都在擔心那場戲，上場前還喝了點紅酒，壯了膽就上！」

▲▼于台煙放膽演出，破格表現讓導演大讚。（圖／記者李毓康攝）

那場戲是她坐在房間內面對大鏡子撩裙自摸，發出喘息聲，畫面看了令人害羞，但朱賢哲大讚于台煙表現相當好，「後來她兒子死了，媽媽抹上紫色口紅，那種似美非美很像鬼的感覺我覺得演到讓我起雞皮疙瘩，我真的覺得台煙沒有入圍金馬很可惜。」

朱賢哲睽違15年再次入圍金馬，他笑說心情當然開心，但吳慷仁、于台煙沒份讓他在宣布入圍當下很失落。擅長紀錄片形式的他以最寫實的方法拍片，「或許是因為拍過紀錄片所以我覺得任何畫面都要『真』，既然要反應生存問題、生理需求，那就來真的。」在電影的世界裡朱賢哲用最土法煉鋼的手法衝擊觀眾視野，或許外人看起來辛苦，但卻最直接打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