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林映妤/專訪
如果遇到瓶頸,那就砸破;如果作出一首歌,發現很難聽,那還是要認認真真作完它!盧廣仲演出《花甲大人轉男孩》搶攻賀歲檔,多了「電影咖」身分,雖然壓力大到爆,但也因為該劇讓他二度爆紅。其實他退伍後曾經低潮1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做出來的歌又難聽,後來他轉念,就算難聽,那也是我啊!
▲盧廣仲喜歡在片場當開心果,提振士氣。(圖/記者張一中攝)
看過《花甲》花絮會很驚訝,因為每當工作人員喬燈光、弄道具,演員背台詞、精神不濟時,都會看到盧廣仲扮成的花甲、阿公或舞棍阿伯在旁邊跳舞、講冷笑話,一個月球漫步滑過,或他驕傲自稱舞王,出奇不意的妙語總讓旁人噴笑,氣氛瞬間熱絡。
盧廣仲其實是很細膩的人。他坦承自己對周遭人事物敏感,不希望大家士氣低迷、陷入沉默流沙中,所以這次拍片最大挑戰反而是如何維持體力,「我會靠冥想跟潛意識對話,催眠一天只有睡4個小時的自己『我現在體力還有很多』、『我很有精神』,事實證明蠻有用的!」
▲盧廣仲的正能量從「霸凌」而來。(圖/記者張一中攝)
與人為善這件事對盧廣仲來說是從小學就開始的功課,因為從小被同學霸凌,讓他曾孤獨到找榕樹談心事,後來他突然學會「讓自己變成好笑的人,這樣的人比較不會被討厭」,果然國、高中人際關係一路順遂。
但刻意搞笑不累嗎?他笑說:「我的個性本來就有這一塊,是被挖掘出來,這樣也比較不容易被霸凌。」他樂於扮演丑角,還說自己記憶力差,不開心的事很快就忘記。
這股「自帶正能量」讓他後來也得以順利突破當兵後的低潮,「當兵前的成就好像一場夢,在當兵的時候醒來,那時一直在思考接下來要做什麼,結果想到退伍後一年都還在想。」盧廣仲回想當時,只覺得自己根本只是想太多、做太少,光想不練很無聊、很娘,這樣是走不出瓶頸的。
「唯一突破瓶頸的方法,就是拿石頭把它砸破,其實就是去做啊!」當時他只能不停創作,雖然事後覺得難聽,但那又怎樣,盧廣仲說,又不是每一首歌都要好聽,既然不好聽,那就認認真真做一首不好聽的歌,這樣還覺得自己頗有彈性呢!
盧廣仲拋去糾結、活在當下,因為低潮沒有不好、不對,他覺得,當時的他就是應該要經歷這段才有收穫,「好跟不好都是人生嘛!」
▲▼盧廣仲笑說,就算寫出難聽的歌,都是人生的一部份。(圖/記者張一中攝)
這次在電影版《花甲》感情戲比重比親情還多,人生當中4段感情都被甩的盧廣仲苦笑自嘲「很魯」,腦中真的沒有戀愛資料庫可用,爆哭橋段甚至靠灌了3瓶啤酒才過關。空窗6年,講到感情沒轍,倒是大力推薦為電影做的新歌《幾分之幾》,「這首歌對愛人、親人、即將進入我們生命的人表達滿滿謝意,算是《感恩的心》2.0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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