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蕭采薇/專訪
「這輩子,你不用成為一個很特別的孩子,沒關係的。」在社群上颳起炫風的電影《鬼才之道》,收尾在王淨飾演的同學,對姊姊小孩說的這句話,更讓無數人紅了眼眶。回到現實中,王淨卻透露:「那句話,其實是我對著自己小時候的照片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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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歲的王淨,坐擁多部票房大作,實力和人氣都受到肯定,更遑論她還是有作家身份的才女,這樣的她,卻常常流露出不夠自信的模樣。連前輩阮經天都曾對她說:「妳要相信,妳值得妳擁有的所有一切。」她不覺得自己特別,反而說:「不知道耶,我也還在思考(特別)這件事。」
這幾年王淨曝光的作品多,卻總有人說「她都在演自己」,但《鬼才之道》裡的同學,平凡和平庸到完全不像過去王淨演出的角色,卻是和她相熟的導演徐漢強,觀察到王淨細膩的一面後,專門為她寫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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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個性不張揚,甚至很少有人記得她的名字,我忍不住好奇問:「為什麼除了爸爸外,連媽媽跟姊姊都不太在意她的感覺?」王淨說:「應該不是說姊姊和媽媽不在意她,媽媽在她忌日時也準備很多吃的喝的,但同學和爸爸關係刻畫得比較深,是來因為同學的執念來自於爸爸給的獎狀。」
因為那張獎狀,證明那個很普通的同學,真的曾經來過這世界上。王淨形容同學:「連死因都很廢!」不過她也爆料,劇本改過太多次,連死法都換過好幾個。王淨笑說:「我記得其中一個版本的死法,是在打工的時候,打翻玉米濃湯滑倒死掉。」
還好沒有拍成,不然大概會取代「統神兼差打工 端火鍋辛酸畫面流出」的迷因影片,連王淨都說:「我看到(那版本)的時候,想說你們要確定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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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拍攝最後那場戲的過程,現實生活中有個小姪女、也是「驚勾阿姨」的王淨說:「那個嬰兒其實很嗨,我們在對那場戲的時候,她一直在那邊做瑜伽,把腳跨到自己身上這類的。」也因為活潑好動的版本實在不適合當下的氛圍,於是導演徐漢強靈機一動,決定拍攝同學的特寫鏡頭時,讓王淨對著小時候的自己說話。
於是,看著小淨寶,王淨緩緩說出:「這輩子,你不用成為一個很特別的孩子,沒關係的。」王淨和觀眾一樣,被這句話給同理並療癒,她說:「我覺得這句話,好像是每一個人,都會很想要跟自己成長過程中會想要說的話。」
演完這部電影後,王淨形容自己是在電影裡找到了家人。或許她指的不單單是「旺來五人幫」,更是與自己和解後,成為自己最親密的終生夥伴。願所有看完《鬼才之道》的人,都找到自己最不特別但溫暖的所在。